记叙文是以记人、叙事、写景、状物为主,以人物的经历和事物发展变化为主要内容的一种文体形式。下面是美丽的编辑为大伙儿找到的记叙文的作文优秀4篇,仅供借鉴。
三月初的一天,妈妈对我说,她结识了两名残疾儿童,是一对双胞胎,年龄和我差不多大。但不幸的是哥哥生下来不久就被确诊为脑瘫,而妹妹是先天弱视。虽然现在他们也都在上学,但因为身体残疾,平时很少有小伙伴和他们玩。妈妈问我:“你愿意和他们玩,与他们交朋友吗?”我立刻说:“好呀。”后来,在我的提议下,妈妈同意我约上班里的几位同学一块去见新朋友。
车行驶在路上,我的心里有些沉甸甸的,我在想那两个小朋友到底是什么样?他们的家会是什么样?他们能和我们玩得高兴吗?
到了一个铁路边上,妈妈把车停下。路边站着一个阿姨在等我们,原来她就是那两个小朋友的妈妈。阿姨对我们说,她家门前的路太窄,车过不去,我们只能走过去。于是,我和同学们跳下车,在阿姨的带领下,高兴地向新朋友家走去。我们沿着铁道走了一会儿,拐到了一条狭窄的土路上,两边都是的平房。终于,远远地,有两个人正向我们挥手,妈妈说那就是我们的新朋友!
见了面,我们互相自我介绍:“你好,我叫胡欣然。”“你好,我叫赵好,欢迎你们!”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是那个妹妹,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棉袄,梳着一个马尾辫,个子和我一样高,我看不出她和我们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你们好,我叫赵佳。”哥哥赵佳手扶在墙边的扶手上,冲我们热情地打招呼。进了屋,我们五个同学把自己带的礼物送给了他们,“这本书送给你。”“这是我的米老鼠,很可爱的!”“看!这是我最喜欢的贴画”不一会儿,兄妹俩手里便抱满了零食、玩具和书籍。
我们开始玩了起来。妹妹赵好先为我们演奏了一首电子琴《小步舞曲》,好听极了,学电子琴的彭元清也不甘示弱,演奏了五一小学的上课铃。弹完之后,我们异口同声地说:“老师好!”然后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接下来是激烈的比赛——掰手腕!我们五人中唯一的男生也是我们的体育委员孙冕峰要和赵佳来一场比赛。他们坐在椅子上,把胳臂肘放在桌子上,“三、二、一,开始!”两个人实力相当,我们在后边直喊加油,一秒、两秒……“耶!赢喽!”我还没回过神来,一看原来是哥哥赵佳赢了!我看到赵佳高兴的样子,我们几个同学也更加开心了。
这时,我提出开一个派对。于是大家把零食都拿出来,每人轮流表演节目。我们唱歌、讲笑话、讲故事,还表演了各种表情,最可笑的就是孙冕峰表演的“史努比”了!把我们都笑翻了!然后,大家提出玩捉迷藏。我们就在院子里跑来跑去……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太快,一转眼,我们已经玩了三个多小时了,妈妈提醒我们要回家了。这时哥哥赵佳说:“今天是我最高兴的一天!”我看到妹妹赵好恋恋不舍的眼光,我对她说:“我们一定还会来的!”
挥手告别了,兄妹俩站在家门口一直目送着我们,我们五个同学不停地回头喊:“再见……”
这真是令我难忘的一个下午!我想:关心帮助他人,不一定要做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我们随时可以将自己的爱心给予他人,只要让别人快乐,我们自己也会感到快乐!
厦门刚下了场雨,似乎厦门最不稀罕就是雨了。
几天一场雨,或是小、或是大,或是淅淅沥沥、或是哗哗作响不绝于耳。
但凡下,都是黎明来、清早散,每当我一早打开窗,扑面而来的都是一股夹杂泥土与青苔清新的芳香。
这对于我这个久居北方小城的人来说是新奇的。
每场雨后,我都会按捺不住地迎着那股芳香出去散步。
今天也如此。
旅店的门口不远便是一堵“绿墙”,这本是一堵废弃不用的高墙,却因墙前的一方绿地,绿地上长满了各种植物,有的高壮、有的纤弱,有的笔直、有的柔软,皆倚着高墙生长,若干年后,便遮住了那原本的水泥灰,那一块深绿色竟成了城市里一道独特的景观。
自然,这里成了我的最爱,我也成了这里的常客。
在厦门逗留的几天里,每逢雨后,我必去“绿墙”。
为的不仅是那沁人心脾的自然之香,更是那些充满生机却又无言谈之词的植被。
我沿着路牙,数着那些植物,有芍药、山茶、荨麻、梧桐、爬山虎、三角梅,最寻常见的是不知名的灌木,好些不知名的南方树种。
我边认着、边叹着,它们在这里自然地长成,许多都靠着种子随风而来,不曾有人专门打理过。
虽说品种多而杂,却又红中带绿、绿中透紫、紫中隐翠。
如那湿了水的宣纸滴上墨般,一滴浓墨色,接着深灰、淡灰,水色层层氤氲铺散开来,相互有别却又相互映衬,好不生动!
我边叹着、边寻着,前几天偶遇的那簇含苞待放的嫩花儿,几天来,也该开了吧。
我正想着,一抹幽香飘来,低头一瞧,可不是那簇花?可惜还没容得它向世人展示那份美丽,就先花瓣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花蕊香如故,只留着两三根金黄色花蕊的花儿,散发着淡淡的芳香。
今早的雨一时急了,打落了它的花瓣,打落了它整个夏天的心血。
这朵花此刻应该是痛苦的,可不是吗?那草丛中的一片血红,正是它滴下的血泪。
对于这朵花来说,它的生命也因为花瓣的凋零而逝去,这个生机勃勃的夏天也与它天关了。
可它只是一朵花,虽然它有生命却没有诉说的能力,此刻它撑着赤裸的消瘦的身体,默默地看着曾经属于它的,却不曾展现过的美丽,它渴望诉说,却无能为力,它或许在暗暗埋怨:什么‘落花不是无情物’,如此狠心地离我而去,让我用单薄的身体去迎接那一双双怜悯的目光,这不公平,你花瓣倒是得了世人的赞赏,而我却要承受那血腥撕裂的痛苦。
但花蕊却又是不屈的,尽管承受了如此的痛苦,却依然傲立在那里,而周围的爬山虎,紫藤萝,却早就被雨点打蔫,缱绻在那角落里,连原本那翠绿、淡紫都褪去了光泽,只有花蕊的金黄,依然那么耀眼。
花蕊虽不能言,在阵阵疾风中匍匐,但失去了花瓣的它却等风儿一过便立刻直立起来,那依旧挺立的躯体向世人传达了自己的信念:我不会在痛苦中颓废,依旧坚强,依旧骄傲。
看着傲然挺立的花蕊,我不禁想到了生活中的一类人:他们饱受痛苦折磨却依旧笑对人生,勇敢顽强;他们足够平凡,却又像雨后挺立的金黄花蕊般足够耀眼;他们痛而不言,传递给社会满满的正能量。
转了一圈,不知不觉又回到了旅店门口。
但与之前不同的是,空气中那股清新那股芳香似乎更浓了。
偶然间,妈提起了往事,提及新疆——那遥远至似乎不可及的地方。印象中的新疆,既可以有天山的碧草蓝天,高山净雪;又可以充塞边塞独有的几分凄凉。却全然不知它是我的第二故乡,直至16岁的夏天。
外公本是村书记,——时为了躲避荒。唐的迫害到了新疆,独自耕耘一片苹果园。深秋的夕阳,将柔光镀在通红的苹果上,颇有几分韵味。踩着苹果落叶,伴着“吱吱”的声音,一个落魄的青年与少女邂逅。
弥漫着苹果气息的空气里,爱,萌发。
不敢再想,因为结局注定悲惨。只知道后来,为了治疗外婆的鼻癌,他们又都回到江苏。只是斯人已去,独留下外公和五个孩子。
对于这破碎的一族,我所知甚少。
妈提起这些是那么平静,只是蜻蜓点水般掠过,不再细说。然而我知道,她心中的波澜多大,多猛。无法想象,一个善良的母亲,苦苦与命运抗争,最终败阵,带着不甘,流下最后一滴遗憾之泪;不可想,一个7岁的女孩,触摸着雪白的被单,握着母亲冰凉的手,执著而天真地以为那只是短暂的安宁;也难以设想,外公带着五个孩子在那段艰苦岁月,颠沛流离,忍着亡妻之痛,熬过多少个寒暑。
抹去岁月流光,重新审视这一族——惟独二舅,仍回到了夕阳下的那片苹果园,追忆那些以往。
本以为,外婆——妈妈7岁时逝去的母亲,我至今连照片都未曾见过的外婆,早已化作时间长河里的逗号,逐渐被淡忘。曾试着在团圆的宴桌上提及外婆,不曾想,气氛顷刻间变得凝重。外公放下酒杯,无语;姨妈转身进了厨房,我侧过脸,俨然,看到姨妈眼角的泪光,浸透了酸楚与追忆的泪……
隔了一辈,我对这一切竟这么无知。他们仍爱着外婆,爱得很深,只是隐藏在内心最深最深处罢了。曾想象过外婆的模样,依稀地,只有慈祥的眼,我想知道天堂里的外婆是否也有了满鬓银发。妈妈说,外婆的发是黑的——白色的床单,乌黑的发梢,分明似烙印般深深地烙在了她的记忆中。
好久以后,我才知道外婆睡在一条小河旁,也终于懂得,为何妈妈总要绕道远行,去那条河边驻足良久。
也才懂得,印象中的新疆,是那一族足迹的归属;外婆,是他们心灵的归属……
她有一张瓜子脸,耳朵旁边有一点儿鬓发。她的眼睛小小的,但炯炯有神。小小的鼻子长在小小的嘴唇上方,它们俩一结合,那真是完美搭配呀!
“丁零零……”上课了,我见她还在写作业,便用手碰了碰她,她就立刻心领神会地收起了作业。她上课的时候很认真:老师让我们默读课文,她便会以最快的速度默读完课文;老师让我们做阅读的习题,她便会以最快的速度做完阅读的'习题,并且错误很少,回答的语言也很精练。
下课了,同学们像兔子一样蹦出教室去玩耍。但是,她却没有出去,只是在教室里默默无闻地做着自己的事情:有作业,她就写作业;没有作业,她就看书。
这天,我看见她的位子上没有人,我便笑着自言自语道:“准是去上厕所了。”过了许久,还不见她的身影,我便走出了教室。哈哈!原来是在楼底下玩她最喜欢的游戏——顶脚。
她人很好,心地也很善良。如果你向她借东西,她能帮的,就会帮你。但是,她的脾气不大好。
我很喜欢和她做同桌,也很喜欢和她做朋友。要是换作你,你也会喜欢和她交朋友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