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作家的自由写作、职业人群的专业写作不同,关于五年级形形色色的人作文该怎么写的呢?下面是小编辛苦为大家带来的《形形色色的人》五年级优秀作文(精选7篇),希望能够给予您一些参考与帮助。
我家的“女神”
孙贤悦
“女神“驾到。我家的女神,她长得如此好看——她肉嘟嘟的脸蛋非常可爱,一双水汪汪、不大不小的眼睛,就像两颗黑中带紫的葡萄。樱桃似的小嘴巴,笑起来的时候,嘴角向上扬。两只眼睛就会眯成一条缝,简直就是一位快乐的“女神”。
她现在三岁,身材娇小,体重很轻,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就会一直抱着她,我还可以把她举得高高的。玩得高兴了,我还会问她要“开飞机”还是“坐火车”?她高兴地说:“先玩坐火车,再玩开飞机。”这时的我也不会感到很累!和她相处时间长了,我还会把她当作我的小宝宝呢!我要好好照顾她,哄她开心,这样我就能成为她的粉丝了。
“女神”性格多变。一次,我需要她的帮忙,于是我就叫她很多遍,可她就像耳朵听不见一样,还在那个位置无动于衷玩她的玩具,让我真无语。妈呀,她又要开始做“高冷女神”了。
我坐在她旁边,陪她一起玩,突然“哇,哇……”这一定是!唉!我的“女神”又哭了。她的哭声震耳欲聋,仿佛整个房子都在震动。她会把头藏起来趴在那里哭,可是不一会她抬头时,头发都竖起来了,我看到她的表情,哈哈大笑的说:“女神,你现在的发型,就是书中写的怒发冲冠啊”!我故意装作很害怕,这时她又成为了“女汉子”。
这就是我的“女神”,一会儿快乐的像小鸟自由自在的飞;一会儿高冷,看上去像个成功人士;可一会又会成为女汉子。
你们是不是以为我介绍了很多人呢?不是的,她是同一个人—我舅舅家的表妹,她只有三岁多。
在学校里,总听见别人说起:“你知道,校门口一个叔叔卖的棉花糖可好吃了!”这位棉花糖能手我这听到的消息多了去了,但我不信,正所谓“耳闻不如一见”,我非要亲眼见见。
一天放学,我偶然遇见了他,我站在距他大概一米远的地方,细细地打量着他。他面前的棉花糖机上贴着几张图片,那图片里都是制作十分精美的花朵形棉花糖。他的手肤色黑黑的,还有很多皱纹在手上。他的相貌不扬,笑起来脸上又多几条皱纹。他这样的形象完全不像棉花糖大师那样,我心生怀疑:就他那样,会做图片上的那种花朵形棉花糖吗?肯定不会。我肯定他连最简单的都做不好,我再无心看他了。
这时,突然来了几个同学,她们被这些棉花糖吸引了,经过一番商量,她们决定买一个,但她们提出了一个非常刁钻的要求:我们要里红外蓝!”这么高的要求!我不由得心里一震。只见他十分高兴,不紧不慢地从旁边的袋子里抽出一根竹签,往棉花糖机里放入一勺红色的糖,“啪嗒”一声,棉花糖机的按钮被他按下了,顿时“嗡嗡”地运作起来,不断往边缘吐出像丝的棉花糖,数量居多。他的手抓着竹签,手臂在棉花糖机的上方顺时针转着,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竹签下方,不停推动,使竹签本身旋转。这一套动作流利大方,像是我们平常吃饭夹菜那样熟练。我开始对他有些佩服。
又是“啪嗒”一声,这么快就做好了?并不是,他只不过是停下机子加入蓝色的糖罢了。蓝色的糖加好了,机器又开始运转,他将手微微倾斜,蓝色的棉花糖在红色棉花糖周围展开,像极了蓝色的花瓣和红色的花蕊,一朵美丽的花朵在阳光下绽放了。当他将棉花糖递到那几个同学手中时,我已经惊呆了。
这位棉花糖大师让我深刻地明白了,什么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齐肩的黑发、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小小的眼睛,戴上一副大大的眼镜,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这就是我的姐姐,同时她也是个暴力鬼,一个连爸爸妈妈都要让她两分的厉害人物。要问我俩矛盾多不多,那我能告诉你,多的连计算机都算不过来。
有一次,她的橡皮擦不知怎么不见了,就过来找我借,一开始我还挺乐意借给她的,毕竟我有两块。谁知,过了一会儿,她又找不到橡皮擦了,又跑来向我借,我不肯给,她就动手抢,我怎么可能抢得过这个比我早出生五年,力气又比我大的“暴力鬼”,橡皮很快被她抢去了。我本想挣扎一下再抢回来,却一不小心刮到了她的手,那绝对不痛。可是她马上用她那尖锐的指甲在我手背上狠狠地抓了两次,我的手背上瞬间出现了八道红红的长长的指甲印,火辣辣的,痛得我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而她却只“哼”了一声,拿着“战利品”头也不回地走了。
还有一次吃饭时,她被妈妈说了两句,就饭也不吃了,丢下碗筷愤愤不平地下了餐桌。那时我正站在沙发边,电视遥控器就放在我的左边,我见她这么愤怒,而且眼睛一直虎视眈眈地盯着遥控器,我一眼就识破了她的想法,我赶紧去拿,可是她腰一弯,手一伸,就抢先把遥控器拿到手了。我上前去抢,结果她一下就把我推倒在沙发上,哎,又一个完败的结局啊!
虽说我跟她有这么多矛盾,可大多数时候我们还是挺和谐的,平时我们经常一起笑、一起玩,她有好吃的也会和我分享,你说我怎么能恨她呢?
爱唠叨的妈妈
翁铭琪
我的妈妈很爱唠叨,就像唐僧一样在我耳边“念经”。
新的一天开始了,我刚刚揉了按眼睛,就听到一阵唠叨声:“喂!起床了,起床了,别睡了!先给我洗漱去!”我慢吞吞地“爬”到卫生间。走的时候妈妈还要神情严肃地添一句:“快点走别磨蹭了!”
我才刚洗漱完,妈妈又开始了她多唠叨神功“磨蹭什么快来吃饭,我的鞋底就像是抹了油一样,飞快地跑到餐桌前,恐怕再晚一秒,我就又离不开妈妈的魔爪。妈妈在吃饭的时候也不放过我“在学校一定要听老师的话,别交
头接耳,做题一定要认真、仔细、细心,别粗心大意,也别马虎……”
有一次,我和妈妈在家里大扫除,妈妈让我把自己的书桌擦一下,我就先把里面所有的书都拿出来,再把书桌里里外外都仔仔细细地擦一遍,妈妈过来了,看到我还没有开始擦,就又始唠叨了,欲看,我把地都扫完了,你的书桌还没开始擦,我们一起干的话,为什么我会比你快,是不是你自己的原因……”唉,妈妈的那张嘴,只要是一张开,就停不下来了。
虽然我很不喜欢妈妈唠叨我,但是我知道妈妈也是为了我好,为了我着想。妈妈谢谢你的关心,对我的养育之恩,妈妈我永远爱你!
他大概五十岁左右,瘦高的身材,犀利的眼神,再配上那副长方形的无边眼镜,让人心生敬意。他,就是我们的书法汤老师。在我心里,汤老师有个显著的特点:有些迷糊。
“叮铃铃”上课了!进入书法教室,我们拿起毛笔,认真地写起字来。汤老师在教室里来回观察,纠正我们的书写错误。
他转了一圈,慢悠悠地来到我的身边,只听见他用那一口不算标准的普通话讲道:“我看了一看,这位女同学写得非常认真,字也很漂亮。”汤老师用手指了指我:“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嗯……刘斯佳是不是?”我的`心情犹如过山车,一下从山峰跌倒了谷底。要知道,这已经是汤老师第三次问我的名字了!不过,我还是面带微笑地纠正了他:“汤老师,我叫刘佩佳。”“哦,对对对,老师记错了……”接着,汤老师向同学们讲述了我在书法和篆刻兴趣课上的优秀表现,许多同学都向我投来了佩服的目光。
快下课时,汤老师缓缓地说道:“刘斯佳,你们收一下练习册。”“是刘佩佳!”不等我开口,同学们异口同声地回答。“抱歉抱歉,啊,是刘佩佳,刘佩佳!”汤老师双手放于背后,踱着步子走到讲台前,那严厉的眼神里竟然有了一份笑意。我默默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算了算了,毕竟年纪大了,记不清名字很正常嘛!唉……
你看,就是这么迷糊的汤老师,却会清楚地记得我在书法方面的优缺点,每次都能指出不足,鼓励我进步。你说,他到底是迷糊还是不迷糊呢?
让我无语的“张小姐”
韩怡轩
今天我想去看电影,可是上午要去坐席!没事,我下午去不就可以吗?可是我不想一个人去,我本来想叫吴小姐去看电影,但是她有事要回老家,唉……我一想,可以叫张小姐。但我现在后悔了,也就是从这一刻让我无语的一下午开始了。
我苦苦求了爸爸一个多小时,终于能送我去万虹了。张小姐有点路痴,电话里我对她说了好久,可是她还是晕头转向,不知道哪里是哪里,我真的无语了,唉…
终于出门了,我到了指定的地址,她还是没到。等了好一会儿,我又打了一个电话,终于看到了这位大仙:身材苗条,皮肤白白的,眼睛大大的,美若天仙。一上车,她就甜甜地说:“叔叔好!”“叔叔,您真帅!”“叔叔,您开车的技术真高超!”她的小嘴像抹了蜜的樱桃,甜得让我都听不下去了……
终于到了万虹。电影还没开场,我们就去商场逛逛。一路上,张小姐一直大声地说:“你买这个吗?你买这个吗?……”就这样一直一直地问。唉,小韩无语中,都可以用脚抠出一座城堡了,脸像烧着一般。后来,我一看到那些卖东西的,就心慌。无奈之下,最后我还是买了个饮料喝。
终于看电影了,我又尴尬了。全场基本是大人带着小孩来看,里面的小孩就我们两个人最大。从开始到结束,张小姐一直在做解说员,小嘴就像蹦豆子似的,片刻不停,好像我什么都看不懂似的。
这一天,我真的很无语。不过,我还是喜欢这位张小姐。嘻嘻,她就是我的好朋友——张嘉原。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日,北风咆哮着。
一个身形瘦弱的小贩,在马厂街头卖着臭豆腐,他用枯枝一般的手将油锅里的臭豆腐翻来翻去,锅中时不时炸出几滴油水,溅到他的衣服上。看着衣服上的油渍,他的眼神就像对待自己调皮的孩子一样,一点也不生气。
寒风从他脸上刮过,但他丝毫没觉得冷,仍旧对着街头大声吆喝:“臭豆腐——臭豆腐——十块钱一份,十块钱一份啊!”一开始没有人。可后来,随着臭豆腐散发出的诱人香气,人们循着香味联翩而至,在小车前排起了长队,都想尝一尝这美味。我和妈妈见了,也加入到队伍里。
他对身体满不在乎,但他对顾客的态度,就如同对待自己的父母一般,总是微笑着。
“请问您是要大份还是小份?”
“小份吧。”一位抱着小孩的顾客回答。
他听了,快速而熟练地装了一碗小份臭豆腐。
“可以多给一块吗?我们一家有三口人。”顾客问道。
“呃——当然可以,就当是让小弟弟等这么久的福利吧。”
说着,他又从油锅里夹出一块臭豆腐放到碗里,把碗递给食客。
顾客忙道了声“谢谢”,并让小弟弟说了声:“谢谢叔叔!”
排队的人群中传出欣慰的笑声。几分钟后,我和妈妈也买了份臭豆腐,转身走进地铁站,向我们的目的地进发。
转眼间,一天时间就过去了,我和妈妈坐地铁回到马厂,准备取车回家。没想到,我们又在地铁口遇到了那个小贩。他坐在台阶上,一只手在数着木盒子里的零钱,一只手拿着手机在打电话。
“我——我现在只有五百,能先把我妈治好吗?我每天都一点点地打钱,可——可以吗?我马上——马上。啊?!可我真的只有——”
“滴——滴——”电话挂了。他抬起头,又转过头去,像个孩子一样,默默地抽泣起来。但嘈杂的喧闹声,一点点地盖过他的呜咽……